他难道觉得,他给的这些,都还太轻吗?
余秦筝真的好想问,霍冧,你是否有心?你胸腔内跳动的那颗心,是否真真实实的存在?
为什么,感情的戏,他可以演的如此逼真,以至于,她从未怀疑过她和他之间的感情是否存在欺骗。
“你想救年光笑?”霍冧冷眼看着余秦筝护着年光笑的姿态,心里的火,一点点燃烧了起来,“是吗?”
“是。”她应。
她的回答,得到了他的耻笑,呵一声,他只轻轻抬手,下一秒,余央宁便被人从外面拽了进来。
余央宁的手脚都被粗麻绳捆绑,但是,比起年光笑,他的情况好太多了,他的身上,脸上,找不到半点被虐待的痕迹,精神看上去也要比年光笑好上许多。
看到余秦筝,余央宁激动的喊了起来,“姐!别管我,你走!霍冧是荣归的先生的人!我们敌不过他的,你走!”
余秦筝的身子狠狠一颤,再开口,几乎,字不成句,“央宁,你说什么?”
“姐,霍冧就是荣归的先生的人,他边上的这个人我在荣归大厦曾经见过。”余央宁说的这个人便是霍冧身边的杜纵,这个人,他曾经在荣归大厦无意间看到过,似乎在荣归的身份还不低。
有看杜纵对霍冧的态度,所以,余央宁才敢肯定霍冧是荣归先生的人。
“什么荣归?什么先生?”年光笑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声音细小的问着余秦筝。
余秦筝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年光笑的问题,她目光沉痛的望着霍冧,眼底的泪,刹那间,崩塌而出。
豆大的泪珠,恍如掉了线的珠子一样,颗颗滚落。
她将年光笑平稳的放在地上,缓缓的站了起来,所有的动作,她的目光始终不离开几步之外的霍冧身上。
却忽然,笑了起来。
“哈哈。”
不合时宜的笑声,带着诡异,细细一听,却满是嘲弄和凄凉。
“哈哈。”余秦筝剧烈的抖着肩膀仿佛在努力的笑,使劲儿的笑,她笑的那么的灿烂,可眼泪,却依旧掉的那么的汹涌。
“我应该喊你霍冧?还是卫弘?又或者是我亲爱的先生?”直到这一刻,她才有一种硬生生被人撕开了胸腔掏出了心的撕心裂肺,仿佛能看见,她那可跳动的心脏,被人踩在脚底下,一用力,便四分无泪。
卫弘,先生,不正是卫的缩写吗?
以霍冧的气势,以霍冧的性格,他怎么可能屈居别人之下,怎么可能是别人的手下?
若是杜纵是荣归的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先生便是卫弘,便是霍冧。
这样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先生,她当初是多么有眼无珠,才会觉得,霍冧是一个多么温暖的人。
“先生?是不是很有趣?一边让我爱上你,一边却用余央宁的命威胁我,让我嫁给年光笑,让我在弟弟和自己所爱的人之间做选择,看着我痛苦万分,看着我纠结无奈,是不是真的很有趣?听着我说你早已经熟识的过完,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听着我一遍遍的说好想早点嫁给你,好想成为霍太太,你当时抱着我,背对我的时候,是不是忍笑忍的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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