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不担心,她如何不害怕?
余央宁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了,如果,余央宁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她要怎么陪?
她曾经说的话,通通都会算术,如果余央宁真的……,那她也绝不会独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是不懂,就你最懂!”年光笑说着直接将余秦筝往沙发上一推,吼道,“坐着,我去点餐,都这个点了,早餐也没吃,你不饿,小爷我也饿!吃饱了喝足了,你才有力气解决事情。”
说罢,年光笑瞅了余秦筝一眼,见她坐在那一动不动,也没有反抗和说不的意思,这才放下心去打电话点餐。
年光笑刚出去,余秦筝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电话迅速的接了起来,但是,却不是公安局打来的,而是小赵。
“余秦筝,最新消息,我找到了之前照顾过卫弘的其中一个老师,说卫弘后背有一个胎记,就在后背第五节脊骨处又大约成年人拇指大的青色胎记,一个坏消息,卫弘进收容所的时候,身受重伤,其中,最严重的地方就是后背的砍伤,从肩胛骨处一直延伸到脊骨最末端,这个胎记当时好像就被伤了,取而代之的是疤痕。”
“从肩胛骨到脊骨最末端……”余秦筝重复的低声念了遍,下一刻,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到脑袋到发梢。
她已经握不住手机了,任由手机掉在沙发上,手机里的小赵不停的对着电话喊着她的名字。
余秦筝捂着嘴压抑的哭着,这个世界上,会不会有这么巧?
这个世界上,她认识这么一个人,他的后背,有一道陈年的老伤痕,从肩胛骨处一直到脊骨的最末端,疤痕的有一处,隐隐带着一点点青色,很小,小到要不是她无数次因为心疼抚摸拿道疤痕,或许,就不会有人发现。
而这个人,恰巧,是除了余央宁之外,她最亲密,最信任的人,是她在绝望深渊挣扎的时候,给她一丝暖阳,将她拉回光明的那个人。
会不会就这么巧,陈婼学姐像极了那个和卫弘一起被m国夫妻领养的陈圆圆,而多年以后,陈婼出现在她的身边,潜入她的生活,然后,在她因为王杨和父亲争执不下的时候,陈婼告诉她,既然父亲嫌弃王杨没钱,那如果余家也没钱的话,岂不是没有可以嫌弃的地方?
之后,蠢笨又天真的她脑子一热,听取了但是陈婼用玩笑口吻说的话,偷出了余氏的机密文件,就这么巧的,她走在街上,包却丢了,连同那一份文件一起没了,没多久以后,文件被公之于众。
而三年后,她回到应城,而陈婼成为了霍冧的属下。
余秦筝紧紧的咬着唇,可不可以有个人在这个时候万分笃定的告诉她,余秦筝,别多想,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
这些可怕的事情,全部都和那个叫人无关,他是霍冧,他只是霍冧!
年光笑从外面折回来的时候,有些不在状态,走了好几遍的路,再回来,还有砰一声敲到茶几上。
“余秦筝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年光笑捏着手机看都不看余秦筝,以至于,他都在余秦筝身边坐下了,也未曾发现余秦筝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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