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冧这么一数落,余秦筝才郁闷了。
她从他的怀里扬起脑袋一脸不解的望着他,那一双眼睛里,愤然的写着他冤枉她,其实她可聪明了。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霍冧抬手将她那很是无辜的眼睛给遮住了,“自己好好想想你笨在哪里了!”
余秦筝眨了眨眼睛,但是,因为眼睛已经被霍冧遮住了,所以,除了一片漆黑,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倒是霍冧的手掌心,被她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勾的手掌心有些痒的难耐,索性,便将手掌移开,道,“那些人都是我安排的,不然你以为,就年光笑那点狐朋狗友的人脉,他这工作室还没有正式打开,人家就巴巴的上门求他合作了?”
霍冧的话让余秦筝吃了一惊,“年光笑在亚光见的客户是你安排的人?那另外一份合同呢?”
“都是我。”霍冧勾勾唇,低眸,将余秦筝的眼神尽收眼底,“怎么?忽然觉得我很可怕了?”
“不是,霍冧,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年光笑不是你的朋友吗?”余秦筝有点不明白,这得多大的仇才能给年光笑挖这么深的坑。
这年光笑要是真着了道,工作室刚开没几天估计就官司缠身了,赔钱不说,还名声扫地,以年光笑那种脾气,事发以后,肯定会大闹整个应城的。
“朋友?你认为,在他对你做了这些事情以后,在他动手伤了你以后,我霍冧会真的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所以,让他破点财还是看在以前这个朋友的份上了。”
说话见,霍冧的神情已然逐渐森冷了下来,他抬着手,几下子解开余秦筝上衣的扣子,不带任何欲望的,将目光落在余秦筝的肩膀上,这么多天过去了,淤青虽然已经消除了一些,颜色也淡了很多,但是,在她光洁的肌肤上,依旧醒目。
“我连杀了他的心都有。”霍冧的手指在她的衣服上跳跃,不过几秒的时间就将她的上衣整理好,扣回了原样。
余秦筝有些不知道改说什么。
那天,霍冧替她上药的情景她依然清晰的印在脑海里,那天他的表情冷的犹如像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一样,甚至让她觉得陌生的不像她认识的温暖先生。
想来,那天,霍冧是真的动了怒,所以,才会在知道年光笑想要建立工作室的时候给年光笑埋下了这样的隐患。
年光笑那不可一世的孤傲性子,如果经此一事,很有可能就会破罐子破摔,一辈子混账下去了。
这相当于毁了一个才起了改变的心思的年光笑,将他从起源,彻底捏死摧毁。
余秦筝不知道该怎么和霍冧说,这样的惩罚对于年光笑来说,是不是太严重了一点?
他虽然伤了她,但是,那天晚上他也及时出手将她从窗口拽了回来,第二天也道了歉,这么长时间了,两人和解了,到现在也相处还算融洽。
对于余秦筝而言,年光笑就像是一个还长不大的少年一样,顽劣过头,但是却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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