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贪婪着霍冧给她的温暖,贪婪着霍冧给她的关心,更贪婪着,她和霍冧之间还看不到摸不到的未来。
她的脑袋上有一只手在轻轻的摸着,一下一下的,比父亲当年的手掌还要温厚,然后,她的耳边传来他含笑的回答。
一个字,好。
这一瞬间,她的世界,仿佛光照耀人,仿佛,他的一句话,就顷刻间驱逐了她生命里所有的黑暗和无助,他,始终是她生命的阳光。
“霍冧,谢谢你。”
谢谢你,来到我的生命,谢谢你,愿意给我机会,走进你的世界,也谢谢你,愿意陪伴我,面对最不堪自己。
这句话,余秦筝并没有矫情的说出口,只是留在心底一字一句的告诉不可能听得到的他。
对于她的谢谢,霍冧只是意味深长的勾勾唇角,然后将他的手机大大方方的递给了余秦筝,“给你的属下打个电话交代下。”
“好。”确定了心思,余秦筝果断的拿了霍冧的手机给约森打电话,告知了约森她和霍冧在一起,最近这段时间也会留在霍冧这里,顺便让约森将她放在酒店的行李送到她这边过来。
约森虽然惊悚了好长时间,但是,不该问的,他一句话都没有多问。
一个已婚的女人却和别的男人居住在同一间房间里那意味着什么,约森又不是白痴怎么会不懂?
但是,约森却反而替余秦筝感到开心,霍冧比起年光笑,那简直就是霍冧是天年光笑是地上的泥土。
想到霍冧这样一个冷硬的男人竟然也会在这个情况和余秦筝走在一起,约森也不得不感叹他家余总就是魅力大。
约森甚至开始期待余秦筝和年光笑离婚嫁给霍冧的那一天早点到来,在约森眼里,年光笑就是给余秦筝提鞋都不配的二世祖,余秦筝这样好的女人,就应该和霍先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收了电话,余秦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根,在电话里一直被约森打趣,余秦筝有些脸红。
对于约森,余秦筝本来也没有准备对其隐瞒她和霍冧之间的关系,她信任霍冧,也信任严娇,所以,她觉得,这种事情,没必要隐瞒。
“对了霍冧,最近这段时间你公司事情不多吗?你能在沪市留多长的时间?”余秦筝从霍冧的怀里挪开,坐回了霍冧的身边,只是,这脚一动,痛的她直抽气,眉头也紧跟着一皱。
霍冧低头去看了眼她脚上包扎的纱布,见没有血才坐回原处去,不答反问道,“你呢?要在沪市留多长时间?”
“沪市这边最多能呆半个月,时间再拖久一点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所以,这边呆半个月以后,我就回应城,在年家呆两三天,我再找个机会往外跑,看看是去别的地方还是回M国呆十天这样,然后再回到年家把这一个月最后的几天拖过去,之后就可以和年光笑搬出年家了。”
余秦筝笑,“我本来就想等我从沪市回去以后,在年家住两天,让M国公司总部那边找个十万火急的理由让我紧急赶回M国处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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