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黎翔想卖年氏的股份是因为需要钱,但是,他又不想让人知道他转卖了股份,因为,他想继续坐稳年氏董事长的位置。一旦年氏的人知道他手里的股份少了,他这个董事长的位置就未必还有人能支持他继续坐下去了。”余秦筝虽然不知道年黎翔是怎么和买家说好买了他的股份却不以股东的身份出现在年氏,但是,余秦筝却笃定,“要不了多久年黎翔就会上门来谈合作了。”
余秦筝心里直笑,看来,年黎翔的野心不小,看来,在谈合作的时候,她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年黎翔迟迟不着急和她谈合作,这个时候又卖了股份筹钱,想也知道,是想在合作的项目上占一个大头了。
毕竟,大家都知道,即将要合作的方向,那是一个稳赚钱的生意。
要说年黎翔回应城以后,可以说是已经精疲力尽了。
正想着昨日因为一点小意外,余秦筝分公司开业没来得及赶回来亲自道贺,回来以后要亲自去一趟余秦筝的公司走一下,这才刚到家就看到了各大报纸上刊登的信息,年黎翔一口老血差点没有被气吐出来。
“你昨天在场就不知道阻止下年光笑那个混小子?这个臭小子,我千交代万交代,他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年黎翔怒头一上来,看见张沵正好进门就直接对着张沵发了脾气。
张沵却嗤了一声,扫了眼桌上的报纸,“光笑的脾气是我能管的动的?我又不是她亲妈,我说的话他听过一句?他滑溜的很,直接让人送到人家公司门口,人都没有出现过,等我知道了,我要阻止来得及?”
说完,张沵就直接转身上了楼,没一会儿就拎着行李箱下来了,看见年黎翔还在客厅坐着,她就只会了一声,“我要去出差几天。”然后直接就离开了。
年黎翔看了眼张沵离去的背影,面色阴沉。
外人看他和张沵似乎夫妻感情很好,但是,也只有两夫妻自己知道是貌合神离,张沵和前夫有一个儿子,虽然跟了张沵的前夫,但是,张沵对她那个儿子关心的简直就是天天一个电话嘘寒问暖。
反观她对年光笑这个继子,那当真就是拿陌生人来相处了,互不干涉。
年黎翔有些头疼的揉揉额头,想想,其实早些年他敢和张沵结婚的时候也不是这样,那时候,张沵好歹还是会装一装对年光笑的关心,但是,年光笑却从来没有给她一个好脸色过,整天讥讽几句,嘲笑几句,后来张沵才干脆破罐子破摔,连装模作样都省了。
之后,年光笑就搬出了家里,和张沵就没怎么见面了,张沵乐的不需要应付这个继子多下时间去关心她的亲儿子。
一想到唯一的儿子年黎翔才是真正的头疼,也怪他在年光笑还小的时候太过溺爱年光笑了,才把这个儿子教成现在这样二世祖一个。
年黎翔烦躁的将桌上的报纸揉成团丢进了垃圾桶,然后就拨通了助理的电话,道,“让人安排下,就昨天中宁分公司开业贺礼这一件事做一个道歉通知,以我个人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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