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言,火气怎么那么大,来,为师给你降降火。”邪风从花妖群中走出,一手揽住夏洛言的肩膀,不顾夏洛言那怒不可揭的模样,揉揉她的头,哄宠物一般,“小言言,你是不是在嫉妒为师的美貌呢”
夏洛言的嘴角一抽,僵着脸,她看起来像是嫉妒么明明是愤怒好不好,还有那些花妖居然面露潮红,嘲笑她。
于是,夏洛言愤愤地挥着拳头,寒光一扫,还呆愣着的花妖都垂着头,灰溜溜地退去,只不过,每走三步都要一回首,张望着她们心目中的男神。
尤其是邪风,居然还十分骚包地冲她们抛媚眼,让花妖们不畏花尊大人散发的寒气,频繁回望,然后投出鲜花鲜果。
明骚
夏洛言碎了一口,转身往后院而去,眼不见心不烦。不过,走到楼霄的跟前时,发现他黑沉着脸,心中越是愉快,一溜小跑就溜进了后院自己的房间。
“小娇,那个不错,嗯。”夏洛言眯着眼,享受着小娇的伺候。不得不说,享受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怪不得她的师父基本上都是躺着,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着,懒得简直太完美了。
夏洛言一回到屋子就躺在躺椅上,作为夏洛言的侍女,小娇体贴的给夏洛言端来了葡萄。于是,夏洛言就一边歪斜着,一边享受小娇的伺候。
“是,少主。”小娇的麻木地将夏洛言看中的龙眼剥了皮,递到了夏洛言的嘴中,顷刻间就见她的少主发出了餍足的轻哼。
门一声响,邪风大步地走了进来,手袖一挥,刚才还是空荡的地方就多出了一张玉白色的躺椅。邪风一撩一摆,直直地躺了下去,“小娇,给我松松骨。”
夏洛言只看到刚才还伺候着她的人就大方地走到了邪风的后面,为其拿捏了起来。邪风半眯着眼,嘴中发出满意之声。
夏洛言满眼愤怒地看着享受的某人,睁大眼睛,想用眼神杀死他。可惜,某人连一个正眼也没有甩给她,只留给她一个令人遐想的背影。
“小娇,给我拿一个梨子过来。”夏洛言收回目光,平静道,只不过余光还注视着小娇邪风那里。
“是,少主。”
小娇手一停,人还没有离开邪风半步,邪风就凉悠悠地开口,“小娇,捶腿。”
“是,主子。”
夏洛言嘴巴都气歪了,干脆自己拿着梨子啃了起来,还故意发出“咔嚓,咔嚓”地声音。
夏洛言一直把摆在桌子上的东西都吃完,邪风依然十分淡定地享受着小娇的伺候,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徒弟小宇宙快要爆发。不过,就算是他知道了,怕也只是调戏两句,至于小娇,该给他揉肩还是得揉肩。
夏洛言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和师父斗,受伤的果然是她呀。
“”师父两字还没有出口,门突然被撞开,一个不明生物闯了进来,直接撞进夏洛言的怀中,伴随着冲击力,那不明生物还兴奋地挥着手大叫,“我的朋友,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刚才为何对我始乱终弃”
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夏洛言无语地望望头话了么为什么,这该死的不说话偏要在这个时候失效呢
“嘿嘿,师父,我是打酱油的,我飘过。”夏洛言小心地往后移动,只等身体离门五米,就一溜烟跑路。
可是,邪风哪儿会放任这个撞到自己枪口上的人逃跑,于是一伸手就将其抓到手上,嘴角浮现出阴狠的笑容。
于是,夏洛言悲剧了。
巍峨的重阙宫屹立在山前,散发着神圣的光辉,而在重阙宫的对面,一个红衣女子站立不定,或间接性咆哮,如果凑近的话,还能听见她的自言自语。
“呜呜,重阙宫,那里是能随便进的吗上次抢走了火炼的妖丹,现在还往仇人的面前凑,作死呀。”
“怎么办怎么办逃”
“姐是那么胆小的人么,不是,那么怕什么”
“”
此处自言自语的不是夏洛言,还有谁。其实,事情要从很多天前说起,话说夏洛言因为对邪风师父被男人求爱幸灾乐祸,被怒火还没有消退的邪风委派了一个艰巨的任务。
卧底与火炼的身边,查清妖族的动静。
我勒个去,查妖族的动静不是应该在妖族的地盘卧底么,为何要去重阙宫,为何偏偏还要呆在火炼的旁边。以她和火炼结下的不共戴天之仇,还不被劈了。
夏洛言也抗争过,挣扎过,可惜最后的结果依然如此。
夏洛言,天机阁的少主,被流放了。
夏洛言揪着心中,看着重阙宫好几眼,终于下定了决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拼了。
“什么人闲杂人等不能擅闯重阙宫。”一抡大斧子挡住了夏洛言的去路,看守的大哥恶声恶气地说道。
“呵呵,路过,路过。”夏洛言嘿嘿一笑,灰溜溜夹着菊花跑到了山口,躲了起来。
尼玛,连一个守门的都硬气得很。如果不是怕暴露身份,不好操作的话,夏洛言一定抡起拳头,好好地给那个守门人洗洗脑。
重阙宫守卫森严,加上之前闹出里面出现妖族的奸细,对于上去的人更是严格检查,而且重阙宫有身份禁制,没有身份牌不能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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