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了看手中的两个鸡蛋,濮阳澈斜飞入鬓的俊眉微微蹙起,冷声道:“本王不会。”
“那你就别在这儿碍手碍脚”刑若悠毫不客气地轰人,末了还不忘来了句,“少在我面前摆你王爷的架子”
她不吃这一套
也不太喜欢他在她面前总是以“本王”自居。
怎么说,他昨儿在儿子面前都还自称“爹爹”和“我”的,怎么到了她这儿就成“本王”了
此刻的刑若悠,与濮阳澈简直如出一辙,都在吃自己儿子的醋
唯一不同的是,濮阳澈吃醋的时候自己明白,刑若悠却完全没意识到。
或者说,她很无耻地选择没有意识到
濮阳澈的俊眉蹙得更紧了,少顷却忽而松开,眼波微闪,再次开口:“为夫不会。”
正挥舞着锅铲的刑若悠脚下一个趔趄,险些载到锅里去了。
濮阳澈毫不理会她暗自磨牙的声音,长臂一伸,从她身后绕到他身前,乍一看仿佛是从身后拥住了她,冰萧的口吻却带着引人怀疑的戏谑:“你教为夫,为我们的儿子做早餐。”
说话间,他还故意加重了“为夫”和“我们的儿子”的音调,生怕刑若悠听不懂似的。
“”
刑若悠满头黑线,突然有种刨坑埋了自己的错觉,谁能告诉她,濮阳澈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了
往常厚着脸皮耍宝的人,向来不都是她么
干嘛抢她的角色
难道真的是那句,夫妻之间相处久了,潜移默化就会被对方影响吗
可他俩真正相处的时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流淌,足以让刑若悠心乱。
她算是怕了他,转头专心做自己的水果拼盘,将蒸蛋的众人彻底交给某人。
儿子若是不满意,也不管她的事。
濮阳澈见好就收,小心地动作着,视线却留在双手久久不离,回味着刚刚闪电般的温存。
早餐多了两个大男人,刑若悠专门给他们下了牛肉米线,就等着刑小乐那个小懒虫起床了。
猎影哪里敢跟濮阳澈抢自家王妃亲自下的米线,外加被某黑追得狼狈不堪,早溜之大吉。
濮阳澈一人占着两碗米线,不亦乐乎。
“小乐的生辰,可是九月初九的子时”坐在正厅的餐桌前,濮阳澈突然开口。
刑若悠一愣,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她没跟他说过,难道是小乐说的
也不对,刑小乐只知晓自己的九月初九所生,并不知道时辰
濮阳澈面上平静无波,可内心却激动异常。
那就意味着,他在两年前做的那个梦是真的,真的是他的小乐给他送来的消息,告诉他有人想抢他的若悠,还有他的生辰。
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父子连心吗
感觉,真好。
刑若悠等了半天没见他回答,“嘁”了一声,任他自己在那儿神神秘秘。
濮阳澈正准备将事情的始末与她细细讲一遍,空气中却突然传来高手的气息,他立刻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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