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若悠本能地坐直了身子,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她现在很紧张
突然有些后悔前世为何不找几个颜值高的美男好生逍遥一番,现如今那方面的经验只限于书本和某岛国爱情动作片中的内容,实战经验为零。
面对未知领域,紧张乃天性所使。
透过喜帕的底边,刑若悠只能看到那人穿着用紫金线绣有喜祥图案的鹿皮靴子和红色喜服的衣摆。
“吱呀”
门被再次关上,刑若悠敏锐地感觉到四周的气压正在逐渐降低。
不知是错觉还是过于紧张,她总感觉对方的步伐在有意放慢,门边到床前明明只有十几步路的距离,他竟走了将近半个时辰
刑若悠当然不敢抱怨,收敛浑身不该有的气息,还原成传闻中体弱多病大小姐该有的形容。
一道声音缓缓自她头,难道曾经的眸色不是这样的
很可能是中毒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这应该也是“毁容”的项目之一了
哎其实她真的很喜欢他的眸色,可为了不被怀疑,努力让自己显出害怕又强状镇定的模样,懦懦答着:“王爷多虑了,臣妾服侍王爷更衣。”
“你更想服侍燕王殿下更衣才对吧”
还来不及解说,刑若悠就感觉一股力道从床沿掀倒床下,四肢关节因擦破而疼得厉害,死咬着牙没啃声,心中火大得已将眼前这个家伙海扁了数顿。
丫丫的果然是嗜血暴力又善变的神经病
难怪原主会硬气得抹脖子都不愿意嫁给他
若是原主还在,被他这般对待,估计这会儿又会气得抹脖子或者上吊自杀
她强忍着疼痛站起身子,那人却一声冷笑:“本王不捡破鞋,更不喜垃圾,娶你是父皇的意思,本王只是不想再让他老人家担心而已。你若还想活命,就安守本分,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出这院子一步,可明白”
“明白。”刑若悠乖巧地垂眸答话,情况与她预料中的差不多糟糕。
“想伺候本王更衣”
“”丫丫的,不是嫌姑奶奶脏么
他似乎审视了她一阵:“你与燕王情深意切,幽会数次,就算你如今尚是处子,身上又能有几处干净的地方”
“”她忍
原主重礼数,尽管深爱濮阳轩,可向来发乎情,止乎礼,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上回她穿越而来醒来的那次拥抱和牵手而已
他似乎总有办法让她忍无可忍:“你去洗干净了,再来伺候本王。”
在她转身要去浴室时,却又道:“一般的水怎能洗净你这一身污秽,恐只有无根之水才行。”
顿了顿,继续道:“你运气好,今夜有雨,去庭院中候着,没本王的命令,不准挪动半分,可明白”
“明白。”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两个字。
在她即将出门时,他冰冷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却又传了过来,道着足以让她气得吐血三升的话:“不脱衣服,怎么洗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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