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猎户转头就将阿怜直接送进了山村里面。
“你放过我行不行?”
阿怜转头看向面目可怖的男人,死的念头都有了。
老猎户一脚踹开她:“钱都给了,放了你钱从哪里来?”
“我,我会赚钱。”阿怜细数起自己会的东西。
老猎户自当没听到,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院子里面。
与此同时。
顾北川攥紧拳头,一脚踹开凳子。
在村子里面等了这么久,眼看着就要抓到老猎户了,没想到被他给察觉了。
“团长,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顾北川将怒火压下,目光锋利如刀扫过跪着的小喽啰:“先将他带回去,其他人继续留在村子里巡视。”
“是!”
要是按他说的,老猎户要卖女子,岂不是能说明,他现在越来越猖狂!
再让他为非作歹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老猎户拿着卖阿怜得来的钱兴高采烈地回了村子。
又得了钱,又将顾北川气得不行。
没有什么比这更高兴的事情了。
这边兴高采烈,阿怜那边可就不容乐观。
“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阿怜跪在地上,一个接一个朝着男人磕头:“只要你把我放出去,你多少钱我都给你。”
男人猥琐着搓着双手。
“我要啥钱?我要的是女人!”
话音刚落,他一把抓住阿怜的肩膀,将她往屋子里面拖。
“既然我买下你了,你今晚就是我媳妇了。”
“我爹娘都还等着抱孙子呢,等你生下大胖小子,咱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
对方明明描述的是一幅美好的画面,但是阿怜却越听越害怕。
让自己牺牲得来的好,算得上什么!?
“滚开!”
男人一个不察,被阿怜用力推倒在地上。
“妈的!”
男人狠狠淬了口唾沫:“贱婆娘,跟你脸了是不是?”
他将自己的皮带扯下,皮带在空中发出尖锐的声音。
阿怜双手撑在身后,连连后退。
“不,不要……”
“由不得你!”
“啊!”
皮带落下的声音和阿怜的惨叫声同时响起。
整个院子里惨叫声不断,周围的人好像没听见一样,翻了个身继续说。
打了一晚上,阿怜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身上全都是血痕,全身上下竟然找不出一块好肉。
“死婆娘,要是下次你再敢打我,信不信我把你腿给打断。”
阿怜瞪着双眼,却发不出一个字来。
“死**!”
男人对着她吐了口唾沫,边走边将皮带重新系好。
打了一晚上他都饿了!
屋饭香味传来,阿怜咽了好几口唾沫,肚子饿得咕咕叫。
男人吃完后,才将吃剩的东西倒在地上,“吃。”
阿怜闭上了双眼。
“爱吃不吃。”
说完,他又将狗唤了来。
“旺财,这个死**不吃,你吃!”
阿怜忍着恶心和饥饿,一言不发。
“砰!”
李卫东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震得茶水溅了出来。
“怎么不接电话?”
他将接听筒放好,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前天起,阿怜一直联系不上,也不知道这个贱人在做什么?
李卫东没办法,只得又拨通了那边的电话。
还是无人接听。
这几天他到部队里面打听过了。
顾家那一家子,对周慧珍满意地不行。
再加上顾北川又回来了,她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说不准,以后的生活只会越过越好。
周慧珍是那个贱人生下的孩子,她的日子凭什么过这么好?
像她这种人,就应该生活在最底层,到大街上当叫花子去!
李卫东又打了好几个电话,依旧没人接。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立马赶上了最近的一班车,到了村子里面。
“砰砰砰”
门被锁了,他没钥匙打开,只能用力敲着门。
但是没人应答。
李卫东刚想一脚踹开时,旁边传来一道声音。
“你是这家的父亲吧?”
来的人正是村长,他们父女俩来的那天,村长刚好看见。
有外人,李卫东只好将怒气咽下,不自然地应了一声。
“哎哟,最近村子里面可不太平,你家女儿长得那般如花似玉,要把她看好才行。”
“不太平?”
李卫东立马捕捉到其中的关键字眼。
“村子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村长叹出一口浊气:“我们村子最近来了个贩卖人器官和小孩的狗东西,现在各家各户一到晚上都在家里不出门,你们这些外来的,也要当心才是。”
李卫东连连应声。
村长走后,他一脚踹开门进去。
院子和屋里都没人。
况且看里面用物的痕迹,阿怜应该好几天没在了。
将两件事情联系起来,李卫东很难不多想。
听说顾北川也在这个村子里面?
一个主意在他心中悄然而生。
趁着夜晚,他悄悄地去当地派出所报了案。
说是家里有女儿失踪了。
一听是老猎户在的那个村子,派出所立马将案件报告给了顾北川。
没想到还真有拐卖妇女的事情。
顾北川又将前两天抓得小喽啰提了出来:“老猎户交易那户人家在什么地方?”
“这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离这个村子不远,而且村子里都是些老光棍。”
顾北川立马眼神示意身后的人,让他们去查!
一夜过去,终于有了结果。
小喽啰说的这个地方,就在八公里外的干水村。
顾北川没有闲着,立马带着人赶去了那边。
他到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村子里面的人户不多,他们兵分三路。
终于有了线索。
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声传出来。
顾北川没有半分犹豫,一脚踹开面前的木门。
阿怜衣衫褴褛地瘫倒在院子里面,面上的男人手中正拿着皮带。
“你谁啊?”
男人手指着顾北川,一副地痞无赖地样子:“随便闯进我家,是不是想吃拳头了?”
男人一个眼刀过去,一脚踢飞男人。
他疼得吱哇乱叫。
顾北川将自己的外套解下披在阿怜身上:“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
她被折磨的面目全非,饶是顾北川,一时间都没分辨出来。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求求,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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