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露陷入了一种纠结不解中。
狗屎为什么还要有人亲自去尝尝是什么味儿呢?
如果这个女人是原装,比她条件更好,比她什么都好她能理解,事实上这人处处比不上她,与郗光更加没有五年的纠缠。
郗光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想了想还是把要出口的那些话收了回去。
说了也没人感激。
分道扬镳何必多说多错呢。
在郗光眼里,后者要比前者强百倍!
没错,不够干净,私生活方面从前也挺丰富,可他是个四十往上数的男人,他没指望过他的女人能有多干净!
要的从来就不是干净,而是有趣儿!
他和金露之间,吃个饭都吃不明白!
他和林颜在一起,他带什么人,林颜都能安排好了!
首先能谈,其次能过。
谈都谈不下去,还说什么其他的。
带上门进了屋。
金露带着迷茫回了家,开始不吃不喝。
倒也不是绝食,纯粹就是吃不进去。
失恋就是这样。
晚上母亲端着晚餐进了她的房间,金露的房间是她喜欢的公主风,没人规定三十岁不能做公主。
母亲叹口气:“你爸爸那边给你介绍了一个京大的博士,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见见吧!”
两个人为女儿的婚事操碎了心。
实在是金露在郗光的身上耽误了太久,把青春都砸了进去。
你说女孩子付出的是青春,男人付出的也叫青春,可具体情况具体论。
三十岁就是一道坎,甚至过了二十六岁坎就出来了。
随着社会女性参与度越来越高,展现出的各种成功案例越来越多,女性再也不是过去三十岁就老到不行的年纪,三十岁依旧可以青春靓丽。
但。
婚姻市场是由男方买单,除非你是招赘。
男人就是很现实,男人就是觉得过了26岁的女性年纪大了!
条件好的不肯挑这个岁数左右的,想要找个门当户对,太难了!
金露她爸都没有高要求,就希望找个差不多的,事实上就是找不到!
能找到的,大多数他们又看不上!
男方条件总得有一项突出,才能继续往下谈,选来选去,选到了一个京大的男博士。
博士家条件不是太好,可博士本人学历很亮眼。
对方图金家什么,金露她爸知道。
金露一脸茫然看向母亲,她哭,她问母亲:“他为什么不嫌脏啊?”
金露她妈端着碗没有说话。
说真话怕刺激到女儿。
说假话,没有任何意义。
放下碗将女儿搂进怀里:“都过去了,说好要放下的!你心里也很清楚,他根本心里没有装你。”
这是事实!
金露还是哭。
哭得肝肠寸断。
金露她妈折腾了半天,回了房间。
最近她都没什么时间去美容院,顾着女儿就顾不上保养,一看镜子里的自己,偶尔也想叹气。
年轻这玩意就是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你不关心脸,脸就不关心你。
“还没吃?”金露她爸问。
“郗光搞了个……呵,挺会来事的小女孩儿吧,速度真快。”金露她妈很想大骂郗光两句。
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什么要开始?
谈了五年,最后给个这样的结果,换成是谁能轻轻松松放下?
金露她爸没吭声。
这样的事儿,见得多了。
很多时候好些事情不是以对错来定义,好些时候他见过的那些人中,就是不要脸能豁得出去的女人过得往往比良家妇女更好。
你想良家妇女不够好吗?
从一而终,一辈子眼睛里只装你只爱你,只为你燃烧自己,为什么好些男人不去珍惜,转了头就踹了糟糠之妻?
老金想过这些事。
像是他出去做生意,场面上的应酬免不了,为什么没有干出来出格的事儿呢?
金露她妈也会来事儿!
你难过不难过,她都是最快发现的那个人,她或许无法解决你生意上的事情,可她会宽慰你的心。
男人图女人,要么好看,要么温柔,要么能帮上忙!
就是这么现实。
“劝劝她吧,都放下了现在纠结这些也没用,倒是相亲能去就尽量去见见,趁着年轻还能挑一挑。”
金露妈妈:“就是不甘心,换成谁能甘心。”
“不甘心能怎么样?做得再多也是叫人看笑话。既然舍不得,当初就该紧紧抓住的,现在后悔没用。”
“当初还不是他把事情做得太绝。”金露妈妈抗议。
“他现在事情还是做得很绝。”
金露妈妈:……
“社会对男人们还是太包容了。”
金露爸爸摇头:“你自己的女儿什么脾气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有长就有短,找个能对她好的吧。”
郗华接到金露的电话,她足足愣了好几秒。
江中海看向郗华,问道:“怎么了?”
“没有。”郗华回过神,专心打电话。
金露也有见过郗华,她晓得郗华能做郗光的主。
将事情通通说了一遍。
江民家-
江民最近休息,人是休息了,工作没有休息。
头晕耳鸣的时候就让助理和秘书直接到家里办公。
秘书:……
快到中午时间,江民让他们俩下去吃个饭。
助理:……
老板让走那就走呗。
厨房里已经开始熬上药了,王兰兰准时准点出现,脚蹭进拖鞋里。
“他吃过饭了吗?”兰兰问家里的阿姨。
阿姨回:“吃过了,已经过了半小时了。”
按照时间,她早早就将午饭做好了。
将药端给王兰兰:“凉的差不多了。”
王兰兰端着药进了卧室,找了一圈没找到人。
又去隔壁转了一下,女儿的房间没有,夷光正在午睡,小姑娘睡得挺好。
最后在书房抓到人了。
王兰兰推开门,坐着的那个人看了过来。
“得快点喝,我得马上走。”兰兰算了算自己的时间。
最多还有四十分钟能耽误。
王兰兰端着碗喝了起来。
现在也不用问他喝不喝,她干脆直接上流程。
依旧是喂。
喂的是药,坐着的人伸出手搂住她的腰,含着她的唇瓣。
药喝得七七八八,他却一直不肯松手。
书房里有什么声音响了起来,他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看她,紧紧贴着她。
“好了!”兰兰退后一步,手中的碗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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